“你怎么说？”严妍质问程皓玟。

员工乙：大家都这么说……我想起来了，食堂吃饭的时候，我听欧远大哥说起过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冒哥？”

严妍走上楼梯，碰巧祁雪纯走下楼梯。

天塌下来还有更高的人顶着，火急火燎的，丢了程家人的体面。

但话到这里，这个提议已经无法安抚她了。

她没回答。

大咖姓贾，好几部爆款剧的女一号，分量自然不一样。

“有什么对不起的？”秦乐摇头，“我反而要谢谢你……嗨，说实话，你说让我假扮你男朋友的时候，我还期待着有机会弄假成真，但当我看到你对程奕鸣的紧张，我就知道我只是白日做梦。”

“警官是吗？”欧飞神色傲慢，指着欧翔：“我要报警，他就是杀害我爸的凶手！”

“你吃饭了吗，”她接着问，“我让雪纯多拿一份过来。”

祁雪纯一愣。

“我的电话丢了……莫名其妙，”她耸肩，“我喝得有点多，有个副导演让我去房间休息，没想到吴瑞安也会到。”

……”秦乐眼里闪过一丝心痛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她怎么觉得，他连以后的透支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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